央視記者調查中國尾砂庫的現狀
發布時間:2015/7/16 14:01:58
尾礦雖是選礦、冶煉過程中產生的廢棄物,同時也是潛在的二次資源。在資源日益匱乏、金屬價格不斷上漲的今天,尾礦具有很大的重新利用價值,所以,一套完善的尾礦處理工藝是每個礦企的主要技能。
尾礦干排是近年來逐漸興起的一項新的尾礦處理工藝,是指經選礦流程輸出的尾礦漿經多J濃縮后,再經脫水篩等脫水設備處理,形成含水小、易沉淀固化和利用場地堆存的礦渣,礦渣可以輸送至固定地點進行干式堆存。
尾礦資源的綜合利用可以概括為下列幾中途徑:
1、尾礦中有價組分的回收利用包括留存在尾礦中的原選礦目的組分和伴生組分,也包括原未查明和未發現用途的新型有價組分。
2、制造高附加值的尾礦產品,包括尾礦再選產品的深加工,制造各種功能材料、復合材料、光學制品、化工產品、玻璃制品等。
3、尾礦處理后可用作建筑材料的部分原料。
4、用作礦物肥料或土壤改良劑。
5、尾礦處理后用于井下充填或造地復田。
然而尾礦卻從來沒有被重視過,接下來,跟隨隆中重工走進兩年前關于尾沙處理的一則新聞:
解說:
在礦山的生產過程中,礦石經選礦后產生大量的廢棄礦砂,這些礦砂被排放到固定地點,人們筑壩擋砂,日積月累形成了現在的尾砂庫。
串場:
遠處那個高樓就是銅綠山礦的主井,主井附近就是選礦車間,選礦之后剩下的那些尾砂,通過這樣的鐵管送到尾砂庫,幾十年來,尾砂被不間斷地排放到尾砂庫里邊,這里本來是一片低洼地,30多年后這里已經是高出地面31米的懸湖。
同期:
記者:面積多大?
殷局長:面積有1100多畝。
記者:殷局長,這樣31米高,1000多畝,我們感覺是非常大的沙壩,在整
個大冶地區是什么水平?
殷局長:這一類資源是中等。
記者:大大小小的尾沙庫大概有多少?
殷局長:小的,包括大型、中性有300多個。
記者:這個尾沙看上去跟一般的沙子沒有什么差別,跟普通的沙子有什么差別?
殷局長:這跟普通的沙子有很大的區別,有很多重金屬,對人體還是有些傷害的。
記者:我們選礦之間看見,選礦之間也要加一些藥劑,這個藥劑是不是也含在沙子里面?
殷局長:這個不排除,有些情況還是包含在沙子里面。
記者:如果向周圍流失,也是一種污染源。
殷局長:這個對大冶湖威脅比較大,過去大冶湖的水是整個城區居民吃水的地方,實際上有的污染以后,政府投入,現在吃的水是長江飲水過來的。
記者:尾沙,這么抓一把,好像很稀松,很細的感覺,稍稍有股風一吹,形成煙比較大,而且這個地方這么高,高出周圍,周圍樓都是半拉樓,會不會造成一些粉塵,或者是風沙一些影響?
殷局長:這個有。因為這個地方離城區大概兩公里多一點,真正3J風、4J風以上,對城區控制方向,這個地區也是西北風,對城區有一些影響。殷局長:尾沙庫主要是兩個影響,一個影響當然是污染,第二個就是安全問題。這個問題一過來,尾沙礦某種程度上可以是一個定時炸彈,如果沒有管理好,發生潰壩威脅到周邊群眾的財產人身安全。
串場:
1994年夏天,新冶礦的尾沙庫發生了一次潰壩,當時潰壩是從這個地方s先發生,沖毀了我們腳下部分的壩體,一直沖到下面,**終造成28人的死亡,事后我們腳下這個壩體得到了加固,并且在2008年的時候,當地的國土部門做出明確規定,禁止任何個人和單位再向尾沙庫排放尾沙,但是我們還是可以看到,尾沙依然在排放,尾沙庫的安全現狀令人擔憂。
解說:
在大冶十萬立方米以上的大中型尾砂庫有35個,對居住在尾砂庫周圍的村民們來說,壩體的不斷加高,是一個巨大的潛在威脅,在記者采訪期間,泉塘村黨支部書記曹細民代表全村百姓,為了銅綠山礦尾砂庫大壩加高的事情又一次約談廖礦長,這是**近幾個月里,書記和礦長的第五次見面了。
同期:(廖礦長和曹細民 大冶市金湖街道辦事處泉塘村黨委書記)
記者:村民們反映尾沙壩對他們周圍的生活生產有什么影響嗎?
村長:肯定有影響的,現在距離村上到尾沙礦,近的地方只要20米到30米,遠的不到300米,中間100到200米都是我們要幾個村上在尾沙礦……
記者:當時在尾沙壩建的時候距離有多遠?
礦長:應該這是歷史形成的,當時是村莊和礦山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記者:有沒有一個安全隱患存在呢?
礦長:我剛才已經說到了,如果是安全距離,實際上本身是一個相對的概念,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我們壩體自身的安全性。如果壩體本身,這個庫是穩定的、安全的,隔得再近也沒有關系,如果壩和庫本身有安全隱患,就隔得再遠也有隱患。
記者:現在探明儲量可能開采的不到10年了,但是隨著危礦找礦項目的推進,可能還能延續20年礦的使用期。意味著今后尾沙還要不斷地排,
礦長:這個尾沙壩肯定不能無限制地加下去,這是肯定的。長遠地講,另外征地,再建一個尾沙壩,要么是現有的尾沙壩卸掉一部分的庫容,
記者:也的確是,尾壩是越積越高,到您這兒更加突出了,
礦長:原來計劃經濟的時候,我們的政策,征地也好,是無償劃撥,當時對環境,對安全的這種意識,沒有現在這么強烈了。村民,他們他們因為也接受新生事物比較多,的法律法規政策,剛才書記說的有道理,非常了解,所以對我們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但是因為歷史下來的問題太多了,現在要宣布解決這些問題,肯定也是非常困難的,所以我們問題要逐步逐步解決,但是這些問題不能不面對它。
解說:
礦山企業逐漸意識到了尾砂庫存在的嚴重性,為了減輕尾砂庫給村民生活帶來的壓力,這已經是銅綠山礦**后一次加高壩體。
同期:大冶市人民政府市長 傅繼成
記者:實際上我們了解到,在大冶許多尾礦庫它都是堆積了幾十年形成的,比如說現在我們前兩天就碰到了,當時銅呂山礦的礦長跟當地所在村的尾礦庫所在村的村長就見面了,因為他們圍繞尾砂壩,尾砂庫加高的問題產生了一些分歧,
傅繼成:像這樣一些問題確實是大冶面臨一個十分突出的問題,只要有礦,就有尾礦庫,有尾礦庫可能造成地質災害,可能給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造成威脅,這都是十分現實的問題。我們需要要下大力氣去解決,我們也看到,這樣的一些尾砂庫,還有很多可控利用的資源,我們在治理的過程中,為什么不通過循環的利用,把有用的東西提出來,而且經過有效地治理,解決這些問題,這就擺在我們面前。
解說:
這些礦砂就是從銅綠山尾砂庫中采樣提取的,那么這些看似無用的礦砂到底有哪些可利用價值呢?2008年大冶市政府與北京科技大學合作了尾礦資源利用與環保規劃項目,林海教授就是北京科技大學方面的負責人。
同期:(北京科技大學 環境工程系 教授 博導 林海)記者:這都是一個庫里邊的?林海:對,一個庫里邊的。記者:可看顏色不一樣,比如說這個淺一點。林海:這是比較靠上的,表層的,隨著顏色,這樣一個還原是越來越深,下面這是深部的。從目前我們化驗和檢測分析的結果來看,從上到下來講,我們認為含有的,可以回收利用的一些有價元素主要是這么幾種,一個是銅,一個是鐵,還有一個是金和銀。另外來講,我們這次通過銀光分析來講,還發現了同鉬柵里面含有鈷,記者:含量到底有多少?林海:含量是不一樣,從上往下來講,平位和含量來講應該是越來越高,銅的平位來講,像比較靠下的,像低的。記者:這部分?庫的底層。
林海:這個含量可能大概在0.5%左右。比如說一百噸里面有0.5噸的純的銅的金屬,它的鐵,鐵的含量大概是在20%多,金的平位來講,金的平位大概是在0.3%克噸左右,銀的平位大概是在將近五六克噸,記者:底部跟表層的交接到底有多少?林海:比如說我們就以銅為例,銅下面,剛才我們講了是0.5%,上面可能大概是零點一幾。記者:這實際上也體現了一個后來開采技術的進步?
林海:對,沒錯。但零點一幾這個銅的平位來講,到目前,我們認為還是有回收利用價值的。
同期:國土部副部長,汪民
汪民:在過去我們產生大量的尾礦,也含有豐富的礦產資源,當時是不能用的,那么今天技術發展了,那么反過頭來看,有些很多尾礦里的礦的品位要比我們現在開礦的品位還要高,也是一種寶貴的資源,仍然是寶貴的礦產資源,那么怎么樣既能夠很好地利用資源,又保證不出現重大的礦山環境問題,或者說使礦山環境問題變得,這個需要我們繼續研究。
第四部分:
串場:大冶號稱古冶銅都,礦產資源一直是它引以為自豪的資本,不過,在通往大冶城區的快速路上,我們看到了一個醒目的橫幅上,面寫著全國s批資源枯竭城市大冶歡迎您。一個典型的資源型城市卻如此高調地打出資源枯竭的招牌,看上去似乎不合常理,畢竟大冶這個名字從宋代以來已經被叫了一千多年,意思就是大興爐冶,千年來恐怕還從來沒有人想過,當大冶不再大興爐冶的時候,它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城市。
同期:大冶市人民政府市長 傅繼成
記者:我們在大冶街道上看了一個標語牌,就是說資源枯竭城市大冶歡迎您。按說大冶這個地方是以礦山自豪了多年的這么一個特殊的城市,那么如果說有一個的資源城市歡迎你的話,大冶人會不會感到內心很復雜,甚至有一些酸楚的感覺,有沒有這種感覺? 傅繼成:有,有人甚至建議我把那個牌子改了,F在**批出臺的12個資源枯竭型城市,文件就是這么下的,對我們的定義就是這么定義的,對我們這個城市的定位就是這么定位的。記者:定位是這個,但把它拿出來,展示出來,好像是另外一種概念。傅繼成:把資源枯竭城市掛在那個地方,實際上是讓大冶人對目前這種發展的模式應該也有一個警醒,對未來也要有一個緊迫感。你看到大冶是個資源枯竭城市,你可能就要想到我怎么辦,我往何去處,你往何處去。
解說:
大冶的產業模式,是以資源開發來帶動經濟增長,屬于典型的粗放型經濟發展模式。常年的礦業開采,使大冶在生態環境方面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大冶湖水質嚴重污染,采礦區水土大量流失,地質塌陷頻繁發生。大冶人習慣了這種直接獲取自然資源的生存方式,在礦產品價格居高時期,采選、冶煉等行業確實給當地帶來了較高的經濟收益,近幾年,大冶的GDP增長速度,在省內一直名列前茅。
同期:
記者:比如說這樣的一種想法,幾十年來這么過來的,而且使得大冶就是成為了湖北省的前十名。傅繼成:實際上我專門把過去的一些經濟指標做了分析和對比,真正大冶發展起來是從90年代,礦產資源的開發有一部分可以對民營開放,私營開放,大量的民營資本進入到采掘業里面,2000年到2001年這時候大冶的財政收入只有2到3個億,2007年是16個億,2008年我們到了十八個億,那么這幾年,處于一種高速發展的狀態,但是我們靜下心來分析,不是礦產資源的量作大幅度的上升。記者:甚至是一種反向的指標,資源在下降,但是因為價格的推動,使得效益在上升? 傅繼成:對,因為價格的推動,好像效益存在一個上漲的趨勢。但是這種上漲的趨勢是不是可持續的,那么今年的金融危機印證了這一點。所以那個時候人們的思想觀念還可以說是還沒有的高度統一,到現在,大家才幡然醒悟,才感覺到不轉型大冶是死路一條,要是早轉柳暗花明。
解說:
多年來,大冶的企業以礦山為主,一枝獨秀,其他產業的發展相對滯后,那么,如何調整和改變這種產業結構單一的局面呢?
同期:
記者:就你們的產業優勢是礦產,那么就這個礦產來說,它的延續性的發展,
它的一個延展性的發展應該是?傅繼成:**個我們對傳統產業進行改造提升,叫延長產業鏈,提高附加值。過去我們基本上以賣初J產品為主,那么現在往精深加工的方向走,另外一個方面,我們就是通過打造這個工業園區,引進了富士康的配套產業園這個項目,食品這一塊我們主要是引進了南京雨潤集團,另外一個飲品就是以勁牌公司為龍頭的飲料食品加工企業。
解說:
在大冶,新興的產業不J拉動了經濟發展,也在程度上緩解了城市的就業壓力。但是,礦山的下崗職工由于長期從事采礦工作,缺乏其它行業技能,轉型初期,市政府s先要解決的就是這幾萬人的就業問題。
同期:(大冶市勞動就業管理局 培訓科長 殷永棟)
記者:大部分的失業人員,下崗人員都來自礦產業,這些人更適合,更擅
長的在礦山干活,如果是轉行的話,到底怎么轉,轉向哪里?
殷永棟:礦山企業,比如說國有企業的職工,停產以后,大部分的職工,一個是通過優惠政策,從事經營,減免稅費,這是一個渠道,鼓勵他,從事個體的經營,通過創業培訓以后,自己辦企業的有11家企業吧,從事個體的有319人,一個店要有3、4個人提供就業崗位1800多人。
記者:參加培訓的人只要是報名就可以參加了嗎?
殷永棟:對。
記者:有沒有資格上的一些認定?
殷永棟:沒有什么資格認定。就是農民工也好、下崗職業人員也好,失
業青年也好,包括大學生、中專生都可以參加免費培訓。
記者:不收培訓費的?
殷永棟:不收的,我們是補貼。
解說:
蘇倫樣,46歲,原大冶鋼鐵廠工人,下崗后,家庭生活拮據,2008年他參加了大冶市就業培訓組織的免費創業培訓,前不久,他白手起家,一個人辦起了一個廢品回收站。
同期:前大冶鋼鐵廠下崗職工 蘇倫樣
記者:老蘇過去我知道你是在,大冶鋼鐵廠的是吧。
蘇倫樣:是。
記者:在那干了多少年。
蘇倫樣:干了十多年。
記者:哪年從那個廠里面出來的。
蘇倫樣:我下崗1999年吧。
記者:那下崗也得有十一年的時間了。
蘇倫樣:對。
記者:那這十一年,下崗以后都干什么了。
蘇倫樣:到處打工吧,一個月就是將近一千塊錢,我養不活家。去年金融危機有的廠經營不下去了,沒辦法只好回來。
記者:會不會也有一些面子問題,我過去搞技術的,現在去收廢品。
蘇倫樣:那沒辦法,是吧。你現在沒工作了你只有找活路,現在政策也蠻好,有人就跟我們說你培訓一下,或者你找點什么自己干一干也可以,這樣我們走進培訓了
記者:當初你在剛辦這個收購站的時候,政府是有一個一次性的資金上的支持是吧。
蘇倫樣:對。
記者:那個是給了多少。
蘇倫樣:給我們兩千塊錢補助吧。我也蠻舒服的,他不但不收錢,他還補助給我們兩千塊錢。
記者:那你現在雇了幾個人。
蘇倫樣:雇了三個人吧。
記者:也得給他們發工資。
蘇倫樣:對。
記者:每個月一般給他們發多少。
蘇倫樣:也不多吧,大概一個月七八百塊錢。
記者:你覺得前景怎么樣。
蘇倫樣:反正發財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呢有個事做。
解說:
蘇師傅的回收站剛開張還沒有盈利,但他已經找到再就業的出路。今年一季度,大冶市新增就業2100多人,下崗再就業700人,轉崗培訓600多人,對于整個城市來說,轉變發展模式不可能在短期內一蹴而就,轉型時期人們的觀念也經常會產生碰撞。劉師傅一家祖孫三代都在大冶的礦上工作,三代同堂,但對礦山未來的發展,現在的父子兩代人有著不同的理解。
同期:武鋼集團 大冶鐵礦退休職工 劉世蒼(父) 劉源(兒子)
記者:咱們家說起來是地地道道三代都在這個地方工作?
劉世蒼:都在這個地方。
記者:姥姥姥爺當年在這兒,您在這兒,包括第三代,你們現在就在礦上工作是吧?
劉源:對。
記者:像你在礦里面,在哪個地方工作?
劉源:我之前是在尖林山,屬于他們井下開采的一個車間,然后在2007年,開產公園成立了之后,我就從尖林山調到了礦山公園。在礦山公園之前的十幾年的時間里面我就是一直在井下的。
記 者:劉師傅是什么時候到咱們這個礦的?
劉世蒼:我是1967年到部隊去的,算1968年的兵,在部隊我就開車,根據這個生產礦山的建設要求,就是說你們愿不愿意在礦山開車,如果是愿意支援礦山建設,愿意開礦車的話你們就地復員。
記 者:當時想到過嗎,這個鐵礦有它能挖沒了?
劉世蒼:當時,這是講笑話,他們當時說的話就是說我們現在這個礦山,那可以說祖祖輩輩都開不完的。
記 者:但現在一個事實就是說,你這個大礦挖得差不多了。
劉世蒼:現在你要講說,我們這地下都是礦,說我們這個地方都要搬了。
劉 源:反正老輩人是認為到處都是礦,但是根據我們現在掌握的一些情況,感覺好像應該是差不多了,應該是挖得差不多了。
記 者:像劉師傅那個年代,他不用考慮將來會怎么樣,礦且挖不完呢,像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哪怕就是還有十年、十五年,它早晚會完。
劉 源:對,早晚會完。
記 者:所以說你們對將來,自己怎么設計將來的生活的?
劉源:現在問到這個問題,我突然想到我們以前搞辯論比賽,就是說這個礦快開采完了,現在遇到了危機了,你是繼續留在礦山為礦山貢獻力量和礦山一起渡過危機,還是離開礦山,給礦山減負?實際上我個人認為,假如說對于我個人的,我自己的后代我并不是很希望他留在礦山,因為雖然說礦山不管它再怎么持續發展也好,它都抵不上那個人要是越來越多,它肯定就是負擔越來越大,中國這么大一個地方,咱們不能總是把這個眼光,停留在我們礦山的這一塊,我得再問一下,當初你們說那個辯論的時候,是愿意留在礦山,還是說要走的,到底哪邊辯論成功,哪邊勝利了呢?
劉 源:我是離開的,壓倒了留下來的。
解說:
劉源現在仍在父親曾工作過的地方上班,但他現在的工作不是和礦石打交道,而是把父輩曾經創造的輝煌介紹給參觀的游客。
串場:
大冶鐵礦作為資源接近枯竭的危機礦山,和礦山上的人們,以及礦山所在的城市一起面臨著轉變,甚至這座開采了近50年的大礦坑也正在實踐著自己的轉型,迎接著來自全國各地的參觀者,來看一下大坑。它的坑口面積是108萬平方米,相當于150個標準的足球場那么大,而從坑口到底部深達440米,作為大冶鐵礦歷史上**大一個礦坑,2007年它被開辟為礦山公園,成為中國**家開園的礦山公園。對來這里參觀的人們來說,它s先是一個勛章,記錄了它以往的貢獻和輝煌,同時它也是一個警示,那就是人類應當做好準備,因為資源是可以被挖空的。
上面的一則新聞,給我們一種震撼的啟示,面對如此大量堆積的尾礦我們真的無動于衷嗎?我們在推廣細沙回收機的同時,是為了錢財嗎?看了上面的新聞,看著日積月累的尾沙,您真的需要考慮一下隆重工專業為您生產的細沙回收設備,電話:400-658-0379